2013年5月27日 星期一

夜間偶遇

聽到妳的聲音,見到妳的身影。

僅止於此。無可奈何。

2013年5月12日 星期日

愛車的朋友

《玩命關頭》又要上映了,聽說7還找個傑森史塔森要加入,照這個態勢加成員之後說不准可以跟《浴血任務》一拼來個動作飆車ALL STAR。
我對車是沒太大興趣,但男人似乎應該都要對車很有興趣?每次看到《玩命關頭》就想到有個朋友曾找我一起去看第二集,記得那集的場地是在東京,我沒有多高的意願,就委婉拒絕了。他事後興沖沖的告訴過,在電影院觀看時,屏幕上眾車輛引擎發動,環繞音效甚至令座椅都被撼動的抖顫,「你沒去看真是太可惜了」,我還是不覺得有什麼可惜,不過聽他自話筒那頭眉飛色舞的語氣,感覺得出他是認真惋惜。
那朋友真是很愛車,大學時期也對他寶石藍的小一百,猶如的確當成是寶石般珍而重之的時時洗刷。
之後還節省吃穿將服役那份微薄的俸祿存起,退伍便豪氣的買下一輛充滿現代氣息的流線野狼機車(算野狼嗎?我真不熟),他還說著全台灣只有幾十個人買下這輛機車,他是帶著精準目光的其中之一,我依然無感,但看他得意得很真心。
現在時常見臉書上出現他與車友的聚會(另外全台灣那幾十個人),拍拍逛逛的,相當歡樂。
這就是認真把興趣融進生活的人吧。

公車上

早班公車,過了學生趕上學時間,車上只剩零散上班族和一些手拎菜籃的翁嫗。出門匆匆忘帶手機(真是難得),不能低頭,百無聊賴望向窗外那些朝你狂奔而來又轉瞬遠去的大廈。雖然中港路是台中脊柱,依然有少許破敗蒙灰舊樓,與左右人流不息的新廈相比,顯出的黯淡深色似乎令它們略顯縮瘦。
車停在某站,又幾位銀髮踏上,每一次的到站上車都有趣味之處可觀察,皆因博愛座所致:老人們幾乎毫無疑慮就是一屁股往博愛座壓下;四五十歲中年者一上車總會先往後頭望望,有空位便略過閒置的博愛座朝後方走去,但若後方滿席,他們便安於接受自己是老弱婦孺的身分占了一個博愛座;「婦」這詞也不見得定義就要是已婚婦女,所以不少女孩會神情自若走向博愛;青壯男人基本上為了面子,只剩博愛座他們也是強站著;小孩就不用說了,總跟著身邊大人行動的。
上來的幾位老叟坐定,依然剩有空位,卻有個肥胖老婦人忽視走過,至後方第一排,坐到一個女孩旁。
我的觀察原本到此為止,但車內突然響起陣陣音樂。
一開始還想是司機轉開廣播,再聽又發現那是遊戲效果音,左右張望,找出來源是老婦人身邊,坐在靠窗位置的女孩。
他們位置在我右斜前方,遠遠看去,可以猜出那應該是Candy Crush遊戲的音效。
女孩翹著腳,身體緊緊望窗側靠去,只看腿也能推想身形,絲襪與小腿展現出彼此折磨的情境,視線中傳來撕裂的哀嚎。絲襪不是素色,上頭所有花樣全配合主人被放大一號。
遊戲聲音實在太大,那是手機開到最大音量的程度,車內其他人也查覺怪異,紛紛轉頭查看。
另一邊的老婦人,體形同是肥胖一類,身穿一襲紫色碎花連身裙,能看出是屬於工作服的衣物,髒汙的黯蓋上褪色的艷,老氣中帶著勞碌味;頭頂灰髮又雜亂的捲,配上鼻樑那架沾垢眼鏡,只要她再帶著一柄夾子,你完全可以相信這位老太太剛結束拾荒。而身處最大音域的她,卻相當淡定……也拿出一支智慧型手機,開始滑讀新聞!
發覺老婦人不受影響,那女孩撥動的手指添了煩躁。姆指在手機測不斷按壓,應該是音量鍵的位置。
老婦人淡然讀新聞,但身體還不斷挪動,往扶手側擠著。她束縮雙臂,彎腰低頭湊向手機,似乎是要將自己的身軀擠壓到最小可能。
很奇怪的畫面,我想。我想車內其他人也是這麼想。
沒有人去制止那個女孩,我們都忍著,台灣人一向很能忍。
忍了十幾分鐘,某站,車停穩後,老婦人突然彈起般離開座位,一陣風似下車了。
然後那些晶亮的聲響也消失,車內又只剩轟隆轟隆的輪轉。
老婦人就和左右大樓一般,轉瞬被公車拋到後頭。

馬來西亞停電

那是關心,不是狂熱。
無論是糾結著準備去上班的星期一;分享美食照片的打卡旅行;抱怨討厭的主管或愚蠢的顧客;專注在永無止境的Candy Crush,都是各人的生活模式。
所以當對方在煩惱報稅,你提及關廠工人已經有絕食到昏倒的人了,他沒有反應也是很能理解。
每個人各自有生活中所關心的,也定然有被忽略冷淡的,那都是選擇。
可是不要批評別人的選擇。
有人聽著五月天、林俊傑尖叫連連,也有人聽〈我不和你談論〉到淚流滿面。
如果自身生活環境不用關心政治,那你是幸福的。
而會關心的人,是因為在乎他人的不幸福。
二零一三年五月五日,走民主制度的馬來西亞在議席選舉上,讓執政黨明目張膽的停電關燈作票,踐踏人民,踐踏民主。
這是居住在號稱華人民主燈塔的台灣所應該知道的事。

上吐下瀉

腹部隱隱在翻滾,還有點想吐,可能是上吐下瀉的前兆。
想到這成語就思考著這四個字可能是使用過與普遍,以至於聽者說者都容易雲淡風輕的不放心上,實際上人類的上下兩個洞一起噴東西出來是挺可怕的事。嗚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