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妳的聲音,見到妳的身影。
僅止於此。無可奈何。
2013年5月27日 星期一
2013年5月12日 星期日
愛車的朋友
《玩命關頭》又要上映了,聽說7還找個傑森史塔森要加入,照這個 態勢加成員之後說不准可以跟《浴血任務》一拼來個動作飆車ALL STAR。
我對車是沒太大興趣,但男人似乎應該都要對車很有興趣?每次看到 《玩命關頭》就想到有個朋友曾找我一起去看第二集,記得那集的場 地是在東京,我沒有多高的意願,就委婉拒絕了。他事後興沖沖的告 訴過,在電影院觀看時,屏幕上眾車輛引擎發動,環繞音效甚至令座 椅都被撼動的抖顫,「你沒去看真是太可惜了」,我還是不覺得有什 麼可惜,不過聽他自話筒那頭眉飛色舞的語氣,感覺得出他是認真惋 惜。
那朋友真是很愛車,大學時期也對他寶石藍的小一百,猶如的確當成 是寶石般珍而重之的時時洗刷。
之後還節省吃穿將服役那份微薄的俸祿存起,退伍便豪氣的買下一輛 充滿現代氣息的流線野狼機車(算野狼嗎?我真不熟),他還說著全 台灣只有幾十個人買下這輛機車,他是帶著精準目光的其中之一,我 依然無感,但看他得意得很真心。
現在時常見臉書上出現他與車友的聚會(另外全台灣那幾十個人), 拍拍逛逛的,相當歡樂。
這就是認真把興趣融進生活的人吧。
我對車是沒太大興趣,但男人似乎應該都要對車很有興趣?每次看到
那朋友真是很愛車,大學時期也對他寶石藍的小一百,猶如的確當成
之後還節省吃穿將服役那份微薄的俸祿存起,退伍便豪氣的買下一輛
現在時常見臉書上出現他與車友的聚會(另外全台灣那幾十個人),
這就是認真把興趣融進生活的人吧。
公車上
早班公車,過了學生趕上學時間,車上只剩零散上班族和一些手拎菜 籃的翁嫗。出門匆匆忘帶手機(真是難得),不能低頭,百無聊賴望 向窗外那些朝你狂奔而來又轉瞬遠去的大廈。雖然中港路是台中脊柱 ,依然有少許破敗蒙灰舊樓,與左右人流不息的新廈相比,顯出的黯 淡深色似乎令它們略顯縮瘦。
車停在某站,又幾位銀髮踏上,每一次的到站上車都有趣味之處可觀 察,皆因博愛座所致:老人們幾乎毫無疑慮就是一屁股往博愛座壓下 ;四五十歲中年者一上車總會先往後頭望望,有空位便略過閒置的博 愛座朝後方走去,但若後方滿席,他們便安於接受自己是老弱婦孺的 身分占了一個博愛座;「婦」這詞也不見得定義就要是已婚婦女,所 以不少女孩會神情自若走向博愛;青壯男人基本上為了面子,只剩博 愛座他們也是強站著;小孩就不用說了,總跟著身邊大人行動的。
上來的幾位老叟坐定,依然剩有空位,卻有個肥胖老婦人忽視走過, 至後方第一排,坐到一個女孩旁。
我的觀察原本到此為止,但車內突然響起陣陣音樂。
一開始還想是司機轉開廣播,再聽又發現那是遊戲效果音,左右張望 ,找出來源是老婦人身邊,坐在靠窗位置的女孩。
他們位置在我右斜前方,遠遠看去,可以猜出那應該是Candy Crush遊戲的音效。
女孩翹著腳,身體緊緊望窗側靠去,只看腿也能推想身形,絲襪與小 腿展現出彼此折磨的情境,視線中傳來撕裂的哀嚎。絲襪不是素色, 上頭所有花樣全配合主人被放大一號。
遊戲聲音實在太大,那是手機開到最大音量的程度,車內其他人也查 覺怪異,紛紛轉頭查看。
另一邊的老婦人,體形同是肥胖一類,身穿一襲紫色碎花連身裙,能 看出是屬於工作服的衣物,髒汙的黯蓋上褪色的艷,老氣中帶著勞碌 味;頭頂灰髮又雜亂的捲,配上鼻樑那架沾垢眼鏡,只要她再帶著一 柄夾子,你完全可以相信這位老太太剛結束拾荒。而身處最大音域的 她,卻相當淡定……也拿出一支智慧型手機,開始滑讀新聞!
發覺老婦人不受影響,那女孩撥動的手指添了煩躁。姆指在手機測不 斷按壓,應該是音量鍵的位置。
老婦人淡然讀新聞,但身體還不斷挪動,往扶手側擠著。她束縮雙臂 ,彎腰低頭湊向手機,似乎是要將自己的身軀擠壓到最小可能。
很奇怪的畫面,我想。我想車內其他人也是這麼想。
沒有人去制止那個女孩,我們都忍著,台灣人一向很能忍。
忍了十幾分鐘,某站,車停穩後,老婦人突然彈起般離開座位,一陣 風似下車了。
然後那些晶亮的聲響也消失,車內又只剩轟隆轟隆的輪轉。
老婦人就和左右大樓一般,轉瞬被公車拋到後頭。
車停在某站,又幾位銀髮踏上,每一次的到站上車都有趣味之處可觀
上來的幾位老叟坐定,依然剩有空位,卻有個肥胖老婦人忽視走過,
我的觀察原本到此為止,但車內突然響起陣陣音樂。
一開始還想是司機轉開廣播,再聽又發現那是遊戲效果音,左右張望
他們位置在我右斜前方,遠遠看去,可以猜出那應該是Candy Crush遊戲的音效。
女孩翹著腳,身體緊緊望窗側靠去,只看腿也能推想身形,絲襪與小
遊戲聲音實在太大,那是手機開到最大音量的程度,車內其他人也查
另一邊的老婦人,體形同是肥胖一類,身穿一襲紫色碎花連身裙,能
發覺老婦人不受影響,那女孩撥動的手指添了煩躁。姆指在手機測不
老婦人淡然讀新聞,但身體還不斷挪動,往扶手側擠著。她束縮雙臂
很奇怪的畫面,我想。我想車內其他人也是這麼想。
沒有人去制止那個女孩,我們都忍著,台灣人一向很能忍。
忍了十幾分鐘,某站,車停穩後,老婦人突然彈起般離開座位,一陣
然後那些晶亮的聲響也消失,車內又只剩轟隆轟隆的輪轉。
老婦人就和左右大樓一般,轉瞬被公車拋到後頭。
馬來西亞停電
那是關心,不是狂熱。
無論是糾結著準備去上班的星期一;分享美食照片的打卡旅行;抱怨討厭的主管或愚蠢的顧客;專注在永無止境的Candy Crush,都是各人的生活模式。
所以當對方在煩惱報稅,你提及關廠工人已經有絕食到昏倒的人了,他沒有反應也是很能理解。
每個人各自有生活中所關心的,也定然有被忽略冷淡的,那都是選擇。
可是不要批評別人的選擇。
有人聽著五月天、林俊傑尖叫連連,也有人聽〈我不和你談論〉到淚流滿面。
如果自身生活環境不用關心政治,那你是幸福的。
而會關心的人,是因為在乎他人的不幸福。
二零一三年五月五日,走民主制度的馬來西亞在議席選舉上,讓執政黨明目張膽的停電關燈作票,踐踏人民,踐踏民主。
這是居住在號稱華人民主燈塔的台灣所應該知道的事。
無論是糾結著準備去上班的星期一;分享美食照片的打卡旅行;抱怨討厭的主管或愚蠢的顧客;專注在永無止境的Candy Crush,都是各人的生活模式。
所以當對方在煩惱報稅,你提及關廠工人已經有絕食到昏倒的人了,他沒有反應也是很能理解。
每個人各自有生活中所關心的,也定然有被忽略冷淡的,那都是選擇。
可是不要批評別人的選擇。
有人聽著五月天、林俊傑尖叫連連,也有人聽〈我不和你談論〉到淚流滿面。
如果自身生活環境不用關心政治,那你是幸福的。
而會關心的人,是因為在乎他人的不幸福。
二零一三年五月五日,走民主制度的馬來西亞在議席選舉上,讓執政黨明目張膽的停電關燈作票,踐踏人民,踐踏民主。
這是居住在號稱華人民主燈塔的台灣所應該知道的事。
上吐下瀉
腹部隱隱在翻滾,還有點想吐,可能是上吐下瀉的前兆。
想到這成語就思考著這四個字可能是使用過與普遍,以至於聽者說者 都容易雲淡風輕的不放心上,實際上人類的上下兩個洞一起噴東西出 來是挺可怕的事。嗚噁。
想到這成語就思考著這四個字可能是使用過與普遍,以至於聽者說者
2013年4月30日 星期二
外公
4/11
今天是外公頭七。
上禮拜的今天是清明,小妹一通電話打來,吞吞吐吐了一會兒就猛地說:「外公快不行了。」
聽到這話的當下直接想到幾年前還窩在重考班的時候,那天清明,台上地理老師接到下面傳來的紙條,一打開,老師就幽默的作個跌倒動作,笑笑朗誦出紙條內容:「厚厚,清明節快樂。」班上應景的大笑,我倒是沒笑,覺得這是很爛的玩笑,心中還有些憤憤。後來看到柏格森說:「笑有修正的功能。」才想大家觀念還是很正常的,他們笑是因為清明節不應該快樂。
你說今天清明節,外公在醫院病危?喂喂,別逗我了。
但我和妹妹們年頭年尾通電話都不會超過十次,她沒事不會拿這尋我開心。沒多說什麼,留句:「我馬上回去。」就收拾收拾騎車趕去車站。
十分鐘後買好車票,我打通電話給媽想問詳情,媽接起電話抽抽噎噎的說:「外公剛剛已經走了。」
喂喂,您老人家也跑太快了!
在車上我還沒有什麼難過的情緒,只感覺荒謬,怎麼在清明節這天閃人呢?臉書上滿滿都是欣喜連假出外兜晃兜晃的分享,一片喜氣洋洋,你卻選在這大好日子……好吧其實這天走人也是不錯。
周遭失去了一個人,你心裡就會浮起有關那人的跑馬燈,我當然是想起了不少和外公的點點滴滴,但緊張的是我發現自己還是沒有多難過,我甚至擔心到了靈堂我都難過不起來。
很不真實啊,外公,我上個月不才去看過你嗎?
那天也是一時興起,想到我已經有兩年多沒回外公那了,這麼久沒見如此疼我的兩位老人家說不太過去,就單槍匹馬直奔而行。
到了那邊,卻沒看到外公外婆,鄰居告訴我他們可能在廟口那裡聚會聊天,我便繼續尋踏下去。站到廟口外,我見廟裡好幾個歐吉桑在聊天,其中一個應該就是外公,大踏步的走去,輕輕拍了那老先生的肩,微笑與他四目相望。
老先生:「嗯?哩向?(你誰)」
幹,我認錯人嗎?
那群歐吉桑皆熱心的問我要找誰,我說要找外公,那位老先生還是一臉疑惑看我,他們又問外公的名字,我說了以後,老先生挑眉應道:「嗯?啊得挖啊。(就我啊)」
我們愣了幾秒後全尷尬的大笑。
真的挺尷尬,兩年過去,外公跟孫子彼此認不出。
回到外公家,我們坐下來泡茶聊了一聊,不外乎問了彼此近況,外公說還好身體還不錯,外婆卡車卸貨似的拿一堆東西要塞到我嘴裡,舅舅後來加入坐下說他在當農夫種小番茄。
要走之前,外公遞了張名片給我,說是在選里的會員代表,給我一張當紀念。我虧了下外公,他擺擺手不在乎的說:「沒錢,多事情的職位而已。」
後來在靈堂摺紙蓮花的時候,聽說外公是高票當選的。
花了幾個小時直奔到外公家(真的是直奔,轉車都不用等的,一下站車剛好就來),進了靈堂,媽兩眼哭得腫泡默默跪著,一見到我眼淚又要往下掉。她前面就是外公躺著,宣告死亡便直接從醫院運回來供躺,一張廉價上頭繡著粗劣金龍的薄布蓋著外公,一動也不動。這不廢話嗎你還想看到死人動吃動吃動啊?不過我看著這薄布下的人形真是在想著:「怎麼都不動呢?你倒是動一下啊。」
舅舅沉著臉走進,他是很內斂的人,但看得出雙眼也是紅得厲害。舅舅輕輕掀開外公頭上的布幔,亮出外公閉眼抿嘴那扁扁的臉。看到的當下我就想:活人死人到底是有差別,眼前只是一具肉身,你看不到靈魂了。
然後我開始緊張。發現自己還是沒什麼難過的情緒,一切都很不真實,像在錄實境秀一樣,而我是整人方的龍套演員,被氣氛憋得難受,但卻什麼都不能說。
人三三兩兩的進來,又三三兩兩的出去。每進來一次大夥兒就是佇足在外公旁神色哀悽的不語待著,而有人進來舅舅便將布幔掀開一次,掀掀開開掀掀開開,外公應該感覺很透氣,不怕被悶到。
我走出去,靈堂是拿外公家的客廳充作,沙發都被搬出來了,選了張沙發坐下,我擺出個撲克臉,像是哀傷,其實內心還在飄晃的發呆。大家遊魂似的飄移,周遭沉悶的氣壓重到可以壓死螞蟻。
媽媽走到隔壁舅舅家裡客廳哭著;舅舅又沉著臉一起走進,帶著細微殺氣似的靜坐辦公椅上;阿姨(媽的二妹)和舅媽一起走進客廳安慰媽媽;姨丈悶不吭聲卻更像無聊的窩在角落一張沙發上;小舅和他女朋友喃喃一陣,滑起手機,但不一會兒又滿臉煩躁的關上;爸坐在我身旁靜候時間流逝;外婆哭哭啼啼的走來一屁股坐到在場中心位置,用沙啞的台語重複播放:「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我的天。
我受不了了,於是我又走進靈堂,站到外公身旁,想一想,又跪下。
我覺得我好像應該跟外公說些什麼。
呃…呃…嘴巴每次都發個氣音就沒下文,我想我應該說些什麼,但腦袋告訴我他們還在開會討論。十幾分鐘過去,我膝蓋有點痛,腳踝開始痠,開會卻還沒所以然,開會總是他媽又臭又長。
舅舅走進來,拍拍我的肩然後又佇足到外公那;阿姨走進來,悲著臉也拍拍我的肩然後跪到旁邊燒紙錢;媽媽走進來,哭;妹妹走進來,站在旁邊沒幹什麼;小舅走進來、表妹走進來、外婆走進來……
我馬上聯想到一家店裡面總要有一兩個客人才容易吸引群眾進入。你們幹啥呢?我感覺壓力很大。
找了個時機我又閃身出去,坐到沙發上發呆,不久靈堂內的人群慢慢走出來,幾分鐘後場景又回到上述大夥圍繞著外婆那樣。
這哪齣默劇啊?
半夜兩個舅舅要守靈,時間九點多,現在這時候大傢夥全乾耗著,沒人好意思先走,全靜默品啜這股傷感的氣息。
來了一個外婆的鄰居。
「啊你們怎麼都坐在這裡不講話?」這大姐傻呼呼的問。
知道是外公過世後,她隨即說:「唉呦,哪欸安內啦!」
我感覺她在作路人甲的SOP。
外婆再次重播她的悲傷,路人大姐進行資訊吸收,並且接下媽媽舅舅他們無力安慰的擔子不斷傾聽外婆的不能接受,最後她要回去前對在場所有窮等的眾人建議:「很晚了,你們該早點回去休息了。」
我告訴李岳鴻的時候,他說這個大姐一定是菩薩派來的。
隔天又來,可能是因為白天大家臉上全回復了一些生氣,但依然安靜。多數都坐圍在張大桌子旁摺紙蓮花,等著中午要給外公入棺。請來的葬儀社人員嘮嘮叨叨跟媽媽舅舅交待許多程序與禁忌,李岳鴻說他認為禁忌是讓生者感覺自己有完成了什麼事,能交代過去。在喪事我們不准很多事情,但不准的事情太多了,總是會有疏漏的地方,這讓我也覺得禁忌只是約束來讓生者自我滿足。人活著的時候可能該禁酒禁菸禁葷禁辣,但人死了以後禁什麼都沒有用處。
師公叫媽媽阿姨兩個舅舅都進去,念了一串經後讓外公入棺。小孩子全在外頭,說怕煞氣傷人。
外公怎麼會想傷他的兒孫呢?
在師公許可後,我走進靈堂,外公躺在棺木裡,枕著兩大塊金紙,不再蓋布幔了。媽媽吸著鼻涕跟我說:「你看,外公在笑。」
我轉眼望去,外公還是抿著嘴,看不出來哪裡在笑。但媽媽認為有笑那就是吧,也許那是媽才能看到的笑。
媽撫著外公的臉頰一陣,嗚嗚噎噎的出去了。
左右無人,我猶豫了一陣,把手放到外公額頭上,很涼,跟流了滿身汗再吹到冷氣瞬間降溫的皮膚差不多涼。
我突然想跟他說話。
我說妹妹在澳洲,還不能回來,你等等她,明年回來再一起來看你。
我說這輩子拿了你很多壓歲錢,可是你卻都沒拿過我的,明年我賺到再補燒給你。
我說你幹嘛就走這麼快呢,再等我三四年說不準你還能看到我娶媳婦甚至抱曾孫啊。
然後我終於流了一點眼淚。舅舅走進來,提醒我不能把眼淚滴到外公身上。
我不喜歡《鋼鐵人3》
導演是把觀眾當白痴,還是把東尼當智障?
二、東尼史塔克,這個富可敵國的富翁,居然在對滿大人宣戰完後,沒有做任何防禦措施,那個比五星級還高級的別墅就這樣被「三架直升機」給完全摧毀。
而且!直升機攻來的時候,鋼鐵衣居然是沒充好電的狀態?
你去個酒吧都會帶上鋼鐵衣,連在家都會穿鋼鐵衣,晚上睡覺還會焦慮到把鋼鐵衣叫過來的東尼史塔克,居然在宣戰完後敵人隨時會出現的情況下連鋼鐵衣都沒充好電?
導演,你真的覺得觀眾是白痴,還是要把東尼塑造成智障?
更不用提美國國土境內三架直升機居然可以隨意升空,攻擊民宅,美軍還毫無反應。
三、東尼史塔克,鋼鐵人,身上一堆攻擊武器的鋼鐵人,在最後的BOSS戰居然「一直在肉搏」?直接飛到天空哈哈哈的把BOSS轟成渣不就得了?尤其這一集鋼鐵衣的強度都跟瓦楞紙一樣,隨便捏就爛,東尼還不斷換裝讓BOSS「捏捏」。你要說為了結局精彩至少也可以讓BOSS穿著鋼鐵愛國者跟東尼打啊?居然就把超強戰力的一套鋼鐵衣給總統穿,結局根本是智障VS智障。
這是我很討厭《鋼鐵人3》的最主要三個原因,除了一堆鋼鐵衣飛出來有點令人感動外,這部根本沒比《鋼鐵人2》好多少。
東尼得焦慮症?You've got to be kidding me.
捐款
我記得我之前有發過,幾年前四川大地震,走到火車站遇到募款的歐巴桑,滿臉堆笑的湊上來,我身上沒帶太多錢就豎起手掌點個頭婉拒,歐巴桑當場變臉跟看垃圾一樣的表情。加上後來爆出四川捐款被那些高官拿去玩,真是對四川地震的募款活動有很不好的印象。
也不是拿這個當作不捐款的理由,錢到不了對象手上,捐了根本比凱子還蠢。是不是會捐款的人自己清楚,好人與否但看天地良心。
而且也不是給錢才算得上做善事,又不是某個瓷器團體。
也不是拿這個當作不捐款的理由,錢到不了對象手上,捐了根本比凱子還蠢。是不是會捐款的人自己清楚,好人與否但看天地良心。
而且也不是給錢才算得上做善事,又不是某個瓷器團體。
幹你都不帶鑰匙
我隔壁的中年人時常忘記帶鑰匙,每次他忘記帶大門電子鎖鑰匙就會 滿臉陪笑的來敲我窗戶,要我幫他開門。一次兩次還好,但以一個禮 拜就來敲一次的頻率,說沒關係是騙人的。
今天出門撞見他在門口抽菸,我禮貌性的跟他點個頭,他老兄居然什 麼回應都沒有,看了我一眼就撇頭過去了。幹,你他媽有求於人的時 候笑得跟狗一樣,換個場合也現實到太不顧慮,你敢保證你自己接下 來都會帶鑰匙是不?
騎車的時候我又在想,之後他如果真的又來敲我窗戶怎辦,我真的要 白他一眼不甩他嗎?這樣好像也挺尷尬的。
真是機掰鄰居搞出的煩人情況。
今天出門撞見他在門口抽菸,我禮貌性的跟他點個頭,他老兄居然什
騎車的時候我又在想,之後他如果真的又來敲我窗戶怎辦,我真的要
真是機掰鄰居搞出的煩人情況。
虎爛
人是怠惰性的生物,總要受到環境的逼迫才會展現自己的能力,在時 間的壓榨之下,更容易發掘自身的潛能。所以我們要把所有的事物工 作都累積到最後一刻才去完成,如此不只能得到數倍的成就感,更可 以使得個人能力獲得爆發性的成長............... ............................個屁 。(吐血)
諷刺
漸漸會發現諷刺越來越沒用,古時的諷刺是帶著警醒的目的,但如今 的諷刺就是寫的人爽,看的人爽,被寫的惱羞成怒很不爽,然後事情 的發展還是沒有改變。馮光遠大肆的諷刺盛治仁,吳念真酸王建煊們 是沙灘上的陽光,中天會報錯新聞,自由會報假新聞,PTT的PH 值從來沒超過2,而社會發展依然是同個方向,九成上班族想到國外 工作的方向。
背
朋友不知怎麼跟我扯到美背霜(是說你跟我聊這幹啥呢),讓我想到 自己剛入伍當小兵時,有次游泳課,大夥分組下去,我坐在岸上發呆 ,後頭一個同梯突然跟我說:「你的背好白喔....你的背怎麼這 麼乾淨呢?」接下來就一直盯著不吭聲。
我那天後來一直都很緊張。
我那天後來一直都很緊張。
活屍電影
活屍片一直有在往前發展,人性的自私、人性的掠奪、科技的反諷、
但漸漸活屍片的生吃活人不是主軸了,《活人牲吃》把反諷抬到很高
但這只表示活屍的走向依然萬萬千,爽度取向的活屍片終究屹立不搖
笑
聽到一些男女在笑,約略是三句交集就一束爆笑,他們笑得很用力, 像是壓牙膏擠出來的笑。聽到這些笑就讓我想到當初和你們也常常三 句一聲笑,但我們是笑到像瘋子,尖笑著飛越杜鵑窩的哪種笑,地板 把你拉扯到身上的笑,讓路人媽媽會驚懼遮擋小朋友眼睛的笑,笑到 乾、笑到癱,笑到眼淚流在顏面失調的臉。那段時間我們聚在一起隨 便就能笑到崩潰。
現在我笑得很自制,笑得很內斂,撐開嘴唇就輕鬆笑得像條黑人牙膏 。
現在我笑得很自制,笑得很內斂,撐開嘴唇就輕鬆笑得像條黑人牙膏
價值觀
一直覺得人都是活在混亂的價值觀,主張善卻又認同惡的存在延續, 好比百姓對商人不老實作譴責,但又會說老實的商人活不下去。
然後從業商人的年輕人會期許堅持誠實,但最後道德都有瑕疵。
然後他們會教導自己的孩子禮義廉恥,孩子長大後又告訴他們做事要 快狠準善良不能當飯吃。
然後從業商人的年輕人會期許堅持誠實,但最後道德都有瑕疵。
然後他們會教導自己的孩子禮義廉恥,孩子長大後又告訴他們做事要
任賢齊
聽廣播聽到這首,突然發現不去聽任賢齊的歌很久了,他現在的歌路就是歌還挺好聽的,但都沒什麼個性。
他紅的高峰應該算他在《笑傲江湖》跟《神鵰俠侶》當店小二的時候,〈天涯〉的歌詞在小屁孩時期聽了真是熱血沸騰,〈傷心太平洋〉更是傳唱遍布台灣。
對任賢齊印象最深刻就是這首〈傷心太平洋〉,不是喜歡,是因為這歌跟我媽有關係。這歌發在我約莫國小時,紅到翻天,可我不知怎麼在同期迷上另一個消失有如朝露迅速的團體,叫「山風點伙」,是一胖一瘦的美聲組合。某天在文具行,看到專輯區有這團體的錄音帶,就很盧洨的跟媽說想買回去聽。那時家裡狀況不太好,管帳的媽不輕易讓鈔票放行,但她可能受到那時大紅特紅的任賢齊鋪天蓋地的宣傳影響,走到專輯架旁跟我說:好啊買一塊回去聽,可是買任賢齊的好不好,我想聽。
國小死屁孩怎麼會管媽媽喜好呢,我忽視了她放低身段的交涉,繼續盧洨。媽也沒多說什麼,順著我買下了那早已淹沒在滾滾洪流的短命團體卡帶。
那塊卡帶我大概聽了三天就扔到一旁了,雖然是美聲團體可是超容易聽膩的。
後來直到現在,事情發生十幾年過去了,甚至從我有記憶算來到這時,我都沒看過媽有再想要去買什麼音樂專輯。媽與音樂的連繫,印象中,就只有電視播著一些金曲老歌之類的節目時,她會和著螢幕裡的歌手輕輕哼起來。
他紅的高峰應該算他在《笑傲江湖》跟《神鵰俠侶》當店小二的時候,〈天涯〉的歌詞在小屁孩時期聽了真是熱血沸騰,〈傷心太平洋〉更是傳唱遍布台灣。
對任賢齊印象最深刻就是這首〈傷心太平洋〉,不是喜歡,是因為這歌跟我媽有關係。這歌發在我約莫國小時,紅到翻天,可我不知怎麼在同期迷上另一個消失有如朝露迅速的團體,叫「山風點伙」,是一胖一瘦的美聲組合。某天在文具行,看到專輯區有這團體的錄音帶,就很盧洨的跟媽說想買回去聽。那時家裡狀況不太好,管帳的媽不輕易讓鈔票放行,但她可能受到那時大紅特紅的任賢齊鋪天蓋地的宣傳影響,走到專輯架旁跟我說:好啊買一塊回去聽,可是買任賢齊的好不好,我想聽。
國小死屁孩怎麼會管媽媽喜好呢,我忽視了她放低身段的交涉,繼續盧洨。媽也沒多說什麼,順著我買下了那早已淹沒在滾滾洪流的短命團體卡帶。
那塊卡帶我大概聽了三天就扔到一旁了,雖然是美聲團體可是超容易聽膩的。
後來直到現在,事情發生十幾年過去了,甚至從我有記憶算來到這時,我都沒看過媽有再想要去買什麼音樂專輯。媽與音樂的連繫,印象中,就只有電視播著一些金曲老歌之類的節目時,她會和著螢幕裡的歌手輕輕哼起來。
聊聊戰爭
聊聊戰爭
許願排行榜裡,高居首位的一定是「世界和平」。當然這樣許願的人 十個有九個不是真心希望世界和平,世界和平多半是拿來應付他人詢 問的掩飾,不知道要說自己許什麼願時,人們總會說希望世界和平。
但這畢竟代表一種普世價值,即使它是客套的。我們希望世界和平, 這直觀的反面對象就是戰爭;人們也不希望有金融危機、氣候災難、 饑荒乾旱,但一般不會包含這個層面,講世界和平反向的就是表示不 願有戰爭。
這時代人幾乎沒有經歷過戰爭,越戰韓戰都離我們老遠,連冷戰都是 歷史名詞。當然還是有,阿富汗、伊拉克、利比亞,新聞也每幾年就 會報導以色列跟巴勒斯坦又要打起來了。但那干我們什麼事呢?這些 戰爭可以說都是在地球的另一端,砲火碎彈鋪天蓋地,那些家破人亡 全都轉成數位碼0和1的播到電視上,戰爭再怎麼真實,之於台灣人 都像是看場電影的過眼雲煙。
陌生就會引起幻想,幻想就會產生輕視,像是打電動看漫畫容易把自 己英雄化,對各色激烈鬥毆心生嚮往,可實際上被一拳灌到鼻子上才知道那會疼得哭爹喊娘 。我們對戰爭太陌生,恐懼也太過遙遠,因而即使南北韓離我們國家 那麼近,都能在這小小島內藉由民族情感叫囂鼓譟。鶴蚌相爭漁翁得 利,快打啊快打,南韓一倒,產業競爭國的台灣就要起飛了。
真的會起飛嗎?飛起來的會是台灣人民還是台灣財團呢?
戰爭永遠是荒謬的,人民永遠是無辜的。侵略者該死,但當侵略者確 實執行侵略行為,相對就出現被侵略國人民的死傷。
所以應對侵略者不是毀滅,而是阻止他們成為侵略者。
每當我看到韓國人民一些死傷的國際新聞,有人會說「死了幾條狗有 什麼好大驚小怪的。」他們認為兩國開戰是狗咬狗一嘴毛。
每個國家都有安份生存的人民,他們有慈祥的母親,有卑微的拾荒老 人,有辛勤的農夫,有認真的教師,有許多每天都在想著明天要怎麼 活下去的小老百姓。兩韓若開戰,會死去幾百萬這樣的小老百姓,在 台灣,他們還會遭受「狗」的罵名。
我想起去年那張得獎的戰地照片,好幾個巴勒斯坦的大男人,滿臉悲 戚的抬抱一個被以色列碎彈打死的小女孩。
那些喊著叫北韓快點打的人,你們為什麼會希望戰爭?
許願排行榜裡,高居首位的一定是「世界和平」。當然這樣許願的人
但這畢竟代表一種普世價值,即使它是客套的。我們希望世界和平,
這時代人幾乎沒有經歷過戰爭,越戰韓戰都離我們老遠,連冷戰都是
陌生就會引起幻想,幻想就會產生輕視,像是打電動看漫畫容易把自
真的會起飛嗎?飛起來的會是台灣人民還是台灣財團呢?
戰爭永遠是荒謬的,人民永遠是無辜的。侵略者該死,但當侵略者確
所以應對侵略者不是毀滅,而是阻止他們成為侵略者。
每當我看到韓國人民一些死傷的國際新聞,有人會說「死了幾條狗有
每個國家都有安份生存的人民,他們有慈祥的母親,有卑微的拾荒老
我想起去年那張得獎的戰地照片,好幾個巴勒斯坦的大男人,滿臉悲
那些喊著叫北韓快點打的人,你們為什麼會希望戰爭?
創作碎片
輕擁,扣腰,一手撫上肩。你鏡子般反射我的動作。在你腰上施了點 力,想貼合彼此間的距離,卻感受到僵硬的抗拒,那股縫隙還維持著 ,帶有客氣。
「你不愛我。」我說得怨懟。
「我愛你。」答得乾脆。
我放棄,雙手放著虛浮的力道。
「親愛的,這不過是支探戈。」小嘴湊上耳邊低語,氣息搔著耳蝸。
我轉頭,評審饒富興味的盯著。
於是挺起胸膛,配合的續舞,縫隙又鬆弛了些,但舞得愈發輕捷熟練 。
「你不愛我。」我說得怨懟。
「我愛你。」答得乾脆。
我放棄,雙手放著虛浮的力道。
「親愛的,這不過是支探戈。」小嘴湊上耳邊低語,氣息搔著耳蝸。
我轉頭,評審饒富興味的盯著。
於是挺起胸膛,配合的續舞,縫隙又鬆弛了些,但舞得愈發輕捷熟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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